新書網 > 主母難當,攜崽二嫁攝政王 > 第142章 玩出火了
  他走得頭也不回。

  宮宴上,海云舒也不好追上去問,只能憋著滿肚子疑惑,坐回自己的位置。

  盤子里的菜更是索然無味。

  這個李澈,葫蘆里究竟買的什么藥?

  此時,有一個宮女趁布菜的時候給海云舒塞了張紙條。

  上面依舊是江成璟肆意狂草的兩個字——出來。

  海云舒心里無奈,剛送走了七皇子,又來了個攝政王,真是比趕集都熱鬧,讓人焦頭爛額。

  話雖如此,可她哪個也得罪不起,怠慢不得。

  海云舒只好找準時機,離開了席面。

  皇宮大內的夜,格外的漆黑,縱然有萬盞燈籠都照不亮。

  剛踏進偏殿,她就被一力道拽到屏風后。

  堅實寬厚的胸膛,熟悉的松香,不必抬頭,她也知道是誰。

  男人帶著酒意壓上來,把她抵在琉璃屏風前,外裳掉落,在透明的琉璃屏上印出婀娜的身影。

  他不安分搓磨著。

  她尚有理智,斗著膽子摁他的手:“江成璟,你瘋了?”

  他不說話時要比罵人還可怕。

  那種熟悉的壓迫感又席卷而來。

  他捻起她的下巴,從眼底看向嘴唇:“我是瘋了,才由得你跟他眉來眼去。”

  “誰?”

  “你說呢?”

  “李澈?”

  他審視著,在等她最誠懇的回答。

  海云舒迎上他灼熱的目光,呼吸漸深……

  “我和他只是……”

  她剛要解釋,就被江成璟打斷。

  他輕吻耳垂,她便弱柳扶風一般癱軟在懷里,像只被馴化的小野貓,頑劣又不得不聽話。

  他小腹如火一般燥熱,卻又極力克制。

  “他跟你說什么了?”

  海云舒癢得厲害,躲又無處躲:“沒……沒什么。”

  他撩得更狠:“說實話,我不怪你。”

  她雙腮潮紅,眼神迷離,游蕩在沉淪的邊緣。

  “他說你不得好死,叫我別跟著你。”

  他將她翻過去,以一種屈辱的姿勢逼她就范:“答應他了?”

  “我若答應,還能被壓在這兒嗎?”

  江成璟嘴角一扯,甚是受用。

  “真乖。”

  吻如烈焰般熾熱,由淺及深,游移在側頸,胸前,海云舒腳跟發軟,又被他撈起。

  此刻,天旋地轉。

  殿外有絢爛的煙火,在寂寥的夜空朵朵炸裂。

  她沒忍住,喉底一聲嚶嚀,幸而被淹沒在滾滾烈焰中。

  “疼?”

  他壓抑太久,著急了,沒顧忌她的感受。

  海云舒淺淺地搖頭。

  整個人像是被水里撈出來一樣,江成璟擦掉她額頭的汗珠。

  這些年,削尖腦袋想往攝政王府里鉆的女人不少,不知誰在傳,說他喜歡妙齡少婦,因此這兩年大多是些體態風韻,嫻靜熟女被送到府上。

  結果全被他趕去后院倒夜香。

  瞧著誰,都不如眼前的這一位如魚得水。

  “喂……好像……有人來了……”

  她顛得厲害,可緊繃的神經不敢有一絲松懈。

  偷情讓人欲仙欲死,卻又不得不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窘迫。

  忐忑,驚險,刺激,欲罷不能。

  “江成璟,停下。”

  她音調都變了,像是真害怕了。

  “嗯?”

  攝政王,皇舅父,睿親王……帽子太多。平時,他幾乎聽不到別人喊他名字。

  “你喊我什么?”

  她又抿嘴不語,倔強的很。

  他身下用力一搏,貪戀從她嘴里再多喊一聲。

  果然,她急了:“江成璟!”

  海云舒不羈又敏感,讓他的征服欲盛起。

  他捂上她的嘴,將她吞吐的欲火熄滅在唇齒間。

  一墻之隔,有人在外面說話。

  像是幾個朝臣在宴席上憋的很了,跑到這里私下議論大魏與西夏和談的事。

  一說:“談判?我看就是趁火打劫,彈丸小國,毫無信義可言,要我說直接轟出去,圖個清靜。”

  另一說:“李澈說的也有道理,兩國的盟約確實已經簽了五年,按理說,是該重新定。”

  “該不該簽也由不得他說了算。你瞧那李澈得意的樣子,不就是趁人之危嗎?要不是咱們北境被遼國侵犯,他那病秧子再來十個也不怕,哪能給他臉,還談判?入京都不會搭理他,猖狂什么?”

  “消消氣,攝政王都沒急,你急什么?”

  …..

  印象中,西夏是小國,但族人好戰。

  是靠著騎兵馳騁,才打下的基業,常在大魏邊疆燒殺搶掠,雙方關系不斷惡化,交戰不斷。

  直到那場大戰后,河洛盟約簽過,才停止干戈。

  這些年,西夏一邊用歲貢安撫大魏,另一邊騰出兵勇去征伐別國。

  他們的騎兵驍勇,能征善戰,東山再起后,疆土越來越大。

  一邊是西夏兵力日升,一邊是大魏邊境不穩。所以李澈才敢到大魏談判。

  可若論起猖狂二字,誰又能比得過江成璟。

  “幾位大人商量什么呢?不如說與李澈聽聽?”

  是他。

  海云舒暗暗咬唇。

  一大臣客氣盡到禮數,說道:“是七皇子啊,我們出來吹風醒酒,不知今晚招待如何啊?”

  他不客套:“差強人意。”

  海云舒摁住江成璟的手,她真的不敢吱聲,眼神滿是哀求。

  她回望時可憐嬌弱,越是如泣如訴,他越是欲火焚身,想要更甚。

  水聲一片。

  “怎么,你聽不得他的名字?”

  江成璟平日不喜歡污言穢語的惡趣味,今天也不知怎么了。

  “別……”她只能閉眼認命。

  另一大臣一聽就是個明火執仗的脾氣:“小小的西夏,螳臂當車!說破天,你李澈也不過是個庶皇子,就是西夏王親自來談判,也得掂量掂量分量夠不夠。”

  李澈聲調不高,甚至是慢悠悠的:“庶皇子又如何?聽聞大魏皇帝當初也是庶皇子,大人也覺得不夠分量嗎?”

  “你——”

  “好了。”輔政大臣見他們越說越上勁,就截斷了話:“談判是七天以后的事,攝政王說了,今晚只飲酒,不談公事,你們不必在這兒爭口舌。”

  李澈四周張望:“唉?攝政王呢?剛才不還在嗎?”

  江成璟用力狠了,海云舒筋骨發酥,兩部踉蹌,跌撞在屏風上,手掌在氤氳的霧氣上,按出個印子。

  屏風立得不穩,咣當砸翻在地。

  巨大的聲響,連外面的炮仗都掩蓋不住了。

  海云舒心想,這下完了,玩出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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