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網 > 主母難當,攜崽二嫁攝政王 > 第43章 失身于人
  海云舒四兩撥千斤:“錢莊的事不假,可我用得是海家的錢。

  “前段時間,我二哥說想做錢莊的生意,這才讓我幫著打點打點。”

  程子楓又問:“你都是我程家的媳婦了,怎么還有閑功夫操心海家的事?”

  海云舒猜到這事多半又是白師師告得狀,為的就是拿捏她的把柄,好讓程子楓出門把那點私產要回去。

  豈能讓她如意?

  海云舒干脆就沒給他留面子,直接戳穿:“侯爺,你深陷囹圄,賣私產、出力的可不止她白小娘一個。

  “一百萬兩銀子,你以為是好拿出手的?

  “老夫人給了個煤礦,我也典當了四家玉材鋪,三房、四房都是出了大力的。

  “就連我們海家,也拿了一萬兩銀子。

  “她白小娘那點私產,塞牙縫都不夠,還好意思去你面前邀功?”

  程子楓被說得一句話也插不上。

  海云舒再道:“侯爺是躲在世外桃源,不聞窗外事。可別被那沒心肝的東西蒙蔽了眼睛。

  “哦,出了事讓我娘家出頭,如今我二哥開了口,就這么點小事,我還不能幫忙了?”

  程子楓被說得一愣一愣,無奈:“你總是有理。”

  其實,江成璟一個子兒也沒要。

  海云舒這么說,都是為了堵他們這些人的嘴。

  “侯爺若沒別的事,就請回吧,書房我已經派人打掃干凈了。”

  見她又開始下逐客令,程子楓有些不悅:“大娘子犯不上一直趕人吧。”

  “侯爺若喜歡這關雎閣,盡可住下,我走就是。”

  他一把扯住她:“你就這么想躲著我?”

  月下,她嗔怒的樣子,仿佛又多了幾分嫵媚。

  海云舒拉起滑落肩頭的紗衣:“侯爺,不是你常說,自己有隱疾不能行夫妻之事,叫我離你遠些嗎?怎么去邊關打了場仗,回來就忘了?”

  程子楓啞然。

  是,之前他當海云舒是塊木頭疙瘩,天天擺著正妻的架子,對他說教指點,叨叨個沒完,讓人厭煩,只想躲著。

  可如今她像是換了個人,不但風姿卓越,言語間,也不似從前那樣殷切,反而多了幾分冰冷。

  看得見,摸不著,叫人心里如何不癢。

  這樣的美妻不自己享用,卻叫別人占了甜頭,程子楓越想越氣。

  程子楓嘴上不承認,要為自己正名:“什么隱疾?我若有疾,琮兒和珂兒是哪來的?!”

  海云舒噗嗤一笑,故意道:“是,侯爺那晚威震雄風,只那么一次,琮兒便有了。這么多年,妾身也是回味無窮呢。”

  程子楓的臉色頓時比黃瓜還綠。

  當初,他以海云舒三年無所出為由,納了白師師入府。

  為了將寵妾扶正,他不惜灌醉海云舒,讓她失身于他人。

  知道她懷孕后,又想出貍貓換太子的狠招,逼得她吃盡苦頭,含恨而終。

  他算計的一環套一環,心思都用在了對付枕邊人身上。

  既然如此,就必須讓他干吃這啞巴虧。

  海云舒素手輕撫程子楓的胸口,故作沉吟道:“侯爺,不如像那晚一樣,再疼妾身一次吧。”

  不得不說,她撒起嬌來千嬌百媚,比白師師不知勾人多少。

  可他聽著就是別扭。

  每一句都在夸他,可每一句說得又不是他。

  海云舒捂著胸口:“侯爺,來嘛,那晚你先吻的妾身這里……”

  程子楓氣個半死又不能發作,憋得難受,就是面前給他個西施貂蟬,也興趣全無。

  他把她推開:“算了,我去書房睡。”

  海云舒見他著急離開,扒著門框,一抹媚笑噙在唇邊。

  “侯爺慢走——”

  *

  程子楓自己回到書房,心煩意亂。

  白師師得了信兒,知道侯爺沒宿在關雎閣,心里暗自竊喜。

  忙讓寶月備了些夜宵,準備去書房相伴。

  “聽說侯爺在關雎閣,連飯都沒吃上一口,這哪里是當家主母的作為?”

  “清蒸鱈魚,馬蹄肉羹,酥餅桂花酪,這些都是侯爺愛吃的。小娘如數家珍,這才是侯府大娘子的做派呢!”

  “寶月,都是你手藝好,換做我,可做不出這么精致的菜來。”

  “小娘謬贊了。”

  “你說,你做得菜怎么就這么對侯爺的胃口。每次他吃了都贊不絕口。”

  她低眉:“小娘只管對侯爺用心,這些粗使的活兒交給奴婢就好了。”

  “阿棟要是娶了你,可是享福了,”白師師問:“哎?你們不是要定親了嗎?”

  阿棟也是侯府的小廝,與寶月是同鄉。

  寶月害羞:“他說,下個月就去跟我娘提親。”

  白師師說:“這多好啊,都在一個主人家,也不耽誤以后做事。到時候我給你再添份嫁妝。”

  寶月感激道:“多謝小娘。”

  穿過院中的回廊,白師師步下蓮蓮,有幾分得意之色:“聽說侯爺一回來就陰著臉,誰也不見,我就知道,還得我親自去勸。”

  以往程子楓煩悶時,都是白師師去說和,他只聽得進她的話。

  撒嬌賣乖,細聲軟語的遷就一番。

  再不行,就使點別的花樣兒,他一享受,很快就會消氣。

  這點,白師師還是有把握。

  寶月奉承道:“小娘之前還擔心侯爺轉了性,這不,還是不搭理她。”

  白師師也松口氣:“瞧她前兩天那狐媚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侯爵夫人一樣,打扮的花枝招展給誰看啊。”

  “她再打扮,也是半老徐娘,侯爺心里終究是把小娘看得最重。”

  白師師聽了這恭維話,很受用:“侯爺對我確實很好,可也架不住她心眼多,我一個妾室,又沒了娘家依靠,哪里算計的過她啊。”

  寶月:“小娘何必妄自菲薄,除了這名分,你哪點不如她?況且,咱們還有世子呢。你若要真在意名分,何不自己想想辦法,掙個前程呢?”

  她點頭:“寶月,你說得對,為了琮兒我也得爭一爭。”

  “小娘能有這份心氣兒,奴婢也就放心了。”

  “寶月,還好有你。”白師師握著她的手:“否則這宅子里的日日夜夜,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熬下去了。”

  “小娘這是哪里話,當初奴婢賣身葬父,在街上哭了三日都沒人搭理,是你給了一兩銀子,還把奴婢帶回府上,給了這好差事。

  “奴婢這輩子都念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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