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大家都在尋找尸王,而楚云囚禁她母親這么多年,也好像是為了引出尸王來,那個老太監說她來了,讓他們母女來引尸王,莫非尸王在這里?
她腦洞大開想著棺材內的人是尸王,霍危樓也是驚愕不少,“尸王?”
“沒錯,楚云也在尋尸王的蹤跡,想喚醒尸王為他辦事,難道里面的就是尸王?”
聽到這話,霍危樓瞬間明白了,雖然他不確定楚云是否秘密找到了尸王,不過,來了這里他一定會查清楚的。
“阿月,你在下面等著我上去看看!”
霍危樓也在尋尸王,當然,他尋尸王的原因很簡單,是想保護他,不讓他被任何人所喚醒,否則,那將是離國的災難。
尸王只要沉睡,那些別有心機的人就無法利用尸王來作祟,所以,他尋尸王是為了保護,更是為了把他帶到日照西山去,那里可以永久讓尸王不被打擾。
霍危樓想上去看看,如果楚云真的找到了尸王,那他一定會把尸王給帶走,讓所有覬覦尸王的人都夢碎。
楚曦月看著這么高有些擔心,“阿樓,你小心一些。”
“放心,我去去就回!”
就在霍危樓準備飛上去之時,忽然,刷刷刷……
棺材竟然有機關,他還沒上去就被機關所襲擊,刷刷刷……
“小心!”
嗖的一聲,一根長箭刺中了他的胳膊,他悶哼一聲飛身而下,“阿樓你沒事吧?”
楚曦月急匆匆跑了過來想查看他的傷勢,卻是發現傷口在變黑,鮮血也立刻變黑,這不是什么好事兒。
“不好,有毒!”
“刷刷刷……”
長箭還在朝他們襲擊而來,楚曦月帶著霍危樓躲避到了一座石雕后面,大爺的,怎么像捅了馬蜂窩一樣了?
很快,等機關那里沒了動靜后,楚曦月這才松口氣,她給霍危樓看傷口,好在只是擦傷了,可箭頭有毒,她必須要給霍危樓解毒才是。
“別動,我替你解毒。”
霍危樓咬了咬牙掃視四周一眼,“看來這里很多機關,難怪濕婆也不愿意進來,哼,老狐貍越是阻止,我越要看的明白上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楚曦月直接用嘴給他吸身體里面的毒血,這讓霍危樓很是抗拒,“阿月不行,你會中毒的!”
她才不會!
“放心,我可是百毒不侵之身。”
“百毒不侵?”
霍危樓驚詫的看著她,他怎么不知她百毒不侵?
正想多問什么,忽然間,四周終于安靜了下來,楚曦月吐了幾口毒血后,便撕爛了紅裙子給他隨便包扎了一下。
“這毒是蝎子毒,出去后還得泡藥浴才能完全解。”
“蝎毒,你怎么知道?”
楚曦月沒空解釋了,正想說什么,忽然間棺材上傳來了女人的歌聲,歌聲極度哀怨,聽的人頭皮都在發麻。
“月光光照地堂,照亮郎君俊臉龐,左也盼,右也盼,終日不見我的郎……”
這又是什么鬼?
兩人立刻站了起身朝著高處看去,卻是看到了讓他們此生都無法忘記的一幕。
只見一個身穿紅色衣裳的女子正坐在棺材之上,似乎在蕩秋千一樣,她的歌聲慢慢變得婉轉悅耳,可在這地宮內,女人唱歌本就不正常。
一瞬間,氣息變得詭異了起來。
霍危樓眼神好,他赫然發現那個女人似乎和阿月長得一模一樣,他努力甩了甩腦袋,以為自己中毒出現了幻覺。
可他還是看到了這個女人,她長得和阿月一樣。
這到底怎么回事?
“阿月,這個女子好像你。”
“我看出來了。”
楚曦月自然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穿著和她一樣的紅衣,她才不信這些邪門的東西,大喝一聲,“你在上面裝神弄鬼作甚,還不給姑奶奶滾下來?”
她想的很簡單,以為是畫皮坊的人故意如此的,歌越還沒找到,畫皮坊也還沒背覆滅干凈,也許可以通過這個女人尋到歌越的蹤跡。
她這話一出,果然,那女子竟輕輕飛了下來,當她落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兩人都懵了,因為,無論怎么看,這個女人都長的和自己一模一樣。
“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樓,你來了。”
我靠,敢當著她的面,帶上她的面皮勾她的男人?
活膩了嗎?
“大膽,你到底是什么人,最好把臉皮給我扒下來,否則我待會把你一刀刀剮了。”
“剮我?”
女人訕笑一聲,似乎覺得她很可笑一般。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殺我就是殺你。”
“你找死!”
刷刷……
楚曦月甩出銀針朝女人襲擊而去,女人早就有所準備,飛身而起避開了她的襲擊,而后,甩起鞭子朝她們襲擊而來……
“小心!”
霍危樓大喝一聲讓她小心,和女人打斗在了一起,楚曦月沒有武功也只能退下等著,她仔細看這個女人的招數,可看著看著就不對勁了。
因為,在微弱的燭火之下,這個女人她竟然沒有影子,沒有影子那她就不能是人,也不是畫皮坊的……
那就是說是幻覺?
“吱吱吱……”
恍惚間她看到了一條黃鼠狼從一旁略過,立刻便想去抓它,“站住!”
她抽出鞭子猛然朝黃鼠狼的腿一甩,一聲慘叫,黃鼠狼被她打中倒在了地上,楚曦月見此立刻追了上去,一把提住了黃鼠狼的尾巴。
“吱吱吱……”
“我讓你跑!”
她一把把黃鼠狼給提了起來倒立,受傷的黃鼠狼不停掙扎想咬她,楚曦月哪里肯給它機會,猛然用力一摔,砰的一聲,黃鼠狼就被她活活摔死了,而摔死后她再瞧霍危樓,那邊,霍危樓竟一個人在那里打斗,哪里還有什么女人?
我靠,果然是受了幻覺!
“阿樓,停下來,沒有人,都是幻覺!”
她想讓霍危樓停下來,可霍危樓根本就聽不見,不行!
楚曦月知道再這樣下去霍危樓會被累死在這里,沒準老狐貍也來了,得速戰速決了。
她掃視四周一眼,“先試試!”
嘴里念叨著召喚的咒語,很快,她的腳下面爬出來了一只小松鼠,沒錯,是松鼠。
松鼠的尿可以治黃鼠狼的幻覺,她讓小松鼠尿一點在撕下的裙子紗布上,而后便快速跑到了霍危樓那邊,霍危樓還在和幻覺打斗,可以看的出來,他已經累了。
“阿樓停手!”
她一把拉住了他,而后把沾染了松鼠尿液的裙子捂住了他的鼻子,瞬間,霍危樓感覺到一股惡臭襲來,差點就要吐了。
“阿月,那是什么這么臭?”
霍危樓從未聞過這么臭的東西,這讓楚曦月差點笑了,“行了,沒事了!”
沒事了?
霍危樓再看四周,哪里還有什么女人?
他立刻意識到了自己中了幻覺,“阿月,剛剛那是……”
“是松鼠尿,雖然臭,但可以解黃鼠狼的尿毒,阿樓,我們剛剛中了幻覺,現在沒事了。”
幻覺?
竟然是幻覺!
霍危樓再抬頭卻是什么人都沒見到,太好了。
“我去看看棺材!”
這一次他飛身而起,卻再也沒有機關了,這不,當他趴在了棺材邊上之時,因為自身的重量,瞬間,四根鐵鏈就開始搖晃了起來,似乎隨時那棺材都會被搖下來。
“阿樓,小心啊!”
楚曦月沒輕功只能干巴巴的看著他,這一刻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了,生怕霍危樓會掉下來,也怕上面的棺材里面會真的有尸王。
據她所知,如果尸王真的復活了,那離國就會亂,楚云這老東西簡直就是國家的蛀蟲!
棺材上很滑,霍危樓根本就聽不到楚曦月說什么,他探頭朝棺材里面瞧去,原本以為里面會是尸王躺著,可沒想到竟是一個大圓球,里面還在鼓鼓的出氣,而棺材里面有很多細細的血管,順著棺材牽引而下,那細細的血管里面都是鮮血,他這時候終于明白了,這四根根本不是什么鐵鏈,而是輸血的管子。
而這圓球就是楚云養的怪物!
怪物渾身紅彤彤的,似乎在睡覺,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人靠近,霍危樓不敢多呆,小心翼翼便飛離了棺材,忽然,一根長長的觸角從棺材內伸了出來,一把纏住了他的腿,想把他朝棺材內拖去。
“阿樓,接住!”
楚曦月自然也看到了霍危樓被纏了,她朝他的方向用力一丟,瞬間,霍危樓接住匕首后便朝身后猛然一劃,嘩啦一聲,匕首割斷了那東西的觸角,鮮血潺潺。
觸角也立刻縮回了棺材內。
隨著一陣凄厲的慘叫聲傳來,霍危樓得以脫險飛了下來。
“阿樓,到底怎么回事,里面是不是尸王?”
楚曦月有一萬個為什么想問的,霍危樓卻是用力搖頭,他臉色煞白,很明顯被里面的一幕給震驚了。
“不,那不是尸王,而是尸身球,一種靠鮮血為生的寄生怪物,它也是尸王的寄體,只要這東西一旦孵化了,尸王就會尋著味道而來,尸王醒來,天下蒼生就會遭難了。”
霍危樓的話讓楚曦月不解,“尸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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