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網 > 玄學皇妃太兇猛,禁欲王爺不經撩 > 第604章 這是最好的結果

唐時錦轉身要走,王公支支吾吾的喊,“娘娘,真的不能再……挽救一下嗎?”

他不敢去看星耀的眼神。

皇后娘娘怎么能,讓王星兒嫁給一個畜生呢?

有違倫常啊!

唐時錦勾唇,“你真的想讓我說破?”

王公一愣。

“星耀,是被你騙到王家的吧?”

王公臉色微變。

唐時錦掐了掐手指,“我猜,當年你在大山里迷路,星耀給你指了出路,但你見它竟能吐人言,便起了貪欲,哄它庇佑你王家,并許諾將女兒許配給它,以此來套牢它,我說的可對?”

王公嘴唇蠕動。

說不出話來。

王家雖有祖上余蔭,但其實早已衰敗。

這些年,靠著鎮宅仙的庇佑,做買賣發家,賺了不少銀子。

賺的盆滿鍋滿,就想一腳把人踹開,這不比卸磨殺驢還可惡?

鎮宅仙恐怕早已將自己當成王家的一份子,結果人家只是利用它。

將它看作發家致富的畜生而已。

有了王家的供奉,星耀的修為見漲。

想必才能以人形出現在王家人面前。

“不過,我也有一言,要告知你,聽嗎?”唐時錦又看向星耀道。

“娘娘請講。”星耀早已學會了人間的禮儀。

它態度十分謙遜。

“你若娶她,她則必死。”

星耀微愣。

唐時錦面無表情的說,“莫說你未經過封授,還不算正兒八經的地仙,即便有了地仙一職,也改變不了你精怪的本質,若與人結合,折損其壽元,對方必定短命。”

王星兒臉色驚懼。

唐時錦離開了。

杜君修看了眼王星兒,想說點什么,又不知該說點什么。

他又有何立場,說些什么呢?

于是,失落的離去。

星耀攥緊拳頭。

半響,王星兒聽見它說,“我不想你死。”

它看著她,從一個小豆丁,一點點的長大。

長得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心里早就將她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

王星兒抿唇,“那你想讓我怎么做?”

“我也不想你嫁給別人!”星耀說。

它的占有欲,確實強。

它守著長大的姑娘,本該是屬于它的姑娘,它做不到那么大方,將她讓給別人!

風吹過。

王星兒望著它不太真實的臉,喃喃道,“那我便不嫁了。”

終身,不嫁。

如此,王家不會有事,鎮宅仙也不會記恨王家,她也不算違背對它的承諾。

這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

從王家出來,唐時錦的馬車往街上路過。

百姓紛紛側身避讓。

并且還有人對馬車行禮,以示敬意。

“那馬車里坐的是誰?你們怎么對一輛馬車卑躬屈膝的。”

路邊忽然有人問。

路人解答,“那是咱們的皇后娘娘,大家伙兒對著馬車行禮,是因為皇后娘娘仁德,救過大家。”

“皇后?”那人似乎很感興趣,“聽說你們的皇后是個小道姑,是不是真的?”

路人皺眉,“你怎么對皇后娘娘不敬呢!聽你口音,不像京城人吧?”

“不是京城人就不能打聽么?”

“嘿,不是不能打聽,是不能對皇后不敬!小姑娘,就你這態度,沒幾個人樂意搭理你。”

說完,路人嘿嘿走了。

問話的是個俏皮的小姑娘。

扎著兩根活潑的小辮子。

辮子上纏著銀片做裝飾品。

雙目靈動,撇嘴的時候,臉頰上有兩個小酒窩。

穿著深藍色的長裙,腰間和手臂上,都有銀制品的裝飾。

與辮子上的銀飾相映成彰。

是一種很有民族特色的服飾。

徐燕掃了眼小姑娘,本來都要走了,結果聽見小姑娘嘟囔,“小道姑也能做皇后,這北離的皇后,豈不是誰都能做?”

徐燕腳步一頓。

回頭看去。

小姑娘揪著自己的辮子,絲毫不覺得自己說了什么過分的話,對上徐燕的時候,她天真一笑。

轉身就走。

呂家。

呂國舅逼著呂凝擇婿。

呂凝不肯。

她坦然道,“我早就嫁人了,爹不必想著解除我身上的姻親,也不必逼我擇婿,我無改嫁的心思。”

“荒唐!”呂國舅怒喝,“你嫁給誰了?啊?你嫁的是什么人?幾時成的親?我怎么不知道,凝兒,終身大事可開不得玩笑!”

呂凝神色淡淡,只覺得諷刺,“爹不知道我嫁給了誰嗎?”

呂國舅閉上眼,忍著怒。

他好話歹話都說盡了。

呂凝簡直油鹽不進!

“好!爹可以不管你身上的姻親,但你必須找個人給我圓房,留下我呂家的血脈!”呂國舅讓步道。

呂凝卻笑了,“爹,呂家無后,不是挺好的么。”

‘啪!’

呂國舅一巴掌甩了過來,“胡說什么!”

呂凝被打的耳朵里嗡嗡響,臉頰火辣辣的疼,但她依舊倔強的揚起頭,直視呂國舅,“呂家絕后,是應得的,誰叫你們壞事做盡。”

這是報應!

若非呂家的兒子,一個個死絕了。

呂國舅怎會想起她?

僅僅只是為了這么一個可笑的理由。

就想讓她成婚,還想繼續操控她將來的孩子?

做夢。

呂家大廈將傾,她盼了好久。

呂凝眼中的冷漠疏離,刺痛了呂國舅的眼,他只是想讓呂凝為呂家添點香火。

過分嗎?

她身上也流著呂家的血。

忍著看著呂家血脈斷絕?

呂凝笑著,“爹想要血脈,可以自己生啊。”

呂國舅被她氣的冒煙,“我若還能生,要你作甚!”

大夫說,他已經不能生育了。

這才哄著呂凝。

呂凝覺得可笑。

因為一點血脈,她又重新被呂家重視起來了。

“旁支里還有很多孩子,爹過繼一個便是。”

呂國舅面色鐵青。

她是知道往他肺管子上戳刀子的。

他當然知道可以過繼旁支的孩子來。

呂家那些旁支,早就虎視眈眈盯著呂家這份家業了。

可呂國舅就是不想。

不想自己一手打下的基業,交到旁支手里。

過繼說的好聽,記到他名下。

但終究不是他的血脈。

呂國舅,不想便宜了旁支的。

見她冥頑不靈,呂國舅揚起手又要打。

呂凝也不怵,不閃不躲,仰起頭懟著。

“老爺,你就是打死她也是無用的,她就是個犟種!”呂夫人趕來勸阻,“我來跟她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