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怎會,書中內容說的很好啊?”
天齊大帝疑惑翻看,柴天諾再撇嘴:
“我就說嘛,區區二百兩錠子,怎會買到正版。”
“正版可是用回靈紫羊羔皮做的封面,內里書頁則是上好的侯河紙,使用的印墨更是添加了五十多種藥材,用的字體還是臣的柴楷,序言處更有臣畫的符箓。”
“只要保管好了,傳承千年也不成問題。”
“這普普通通的白綿紙,稀松平常的小楷,還半點附贈都沒有,差老鼻子了!”
天齊大帝倒吸涼氣,賈內侍也是瞪大眼睛,二人都是懂行情的,回靈紫羊羔皮,侯河紙,藥材印墨還有符箓,哪個都不簡單,聚在一起價格絕對低不了!
“噫吁嚱,如此上好材料,本錢便以驚人,一本正籍,該要如何價錢?”
“一千兩,一文不多要,也一文不少要。”
柴天諾咧嘴笑道,賈內侍受驚倒吸口涼氣,卻被吐沫嗆著了,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天齊大帝倒還好,大體算了算成本,輕輕點頭說:
“價錢算不得貴,刨去成本收入還在情理之中,只是如此高的價錢,誰會來買?”
“買的多了去了,如今已是六版,每版五百冊,您算算多少已經多少冊。”
“……看來某大華,有錢人還真是不少。”
天齊大帝嘴角抽搐,彼其娘之,這便是三百萬的毛收,柴小子這錢掙得也太輕松了!
“您莫這樣看我,收成大頭不在臣這,若不是齊尚書找我,我才不愿整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柴天諾一看天齊大帝臉色便知他在想什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
“彼其娘之,欺人太甚!”
天齊大帝憤憤將書拍在案幾之上,見柴天諾滿臉疑惑,哭笑不得的說:
“孤這本便是齊品那廝獻上的,這忘八端還與孤說,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的正品,原來是在耍孤!”
“欺君罔上,妥妥的欺君罔上,趕明孤便扣他半年俸祿,讓他再嘴里跑馬!”
柴天諾咧嘴,心道齊尚書實乃人杰,這種事都辦得出來,佩服則個。
想了想,天齊大帝又不舍的把盜版資治通鑒拿起,邊看邊說:
“叫你來的緣由你也清楚,有麻煩臨門。”
“惹事的是中書舍人張成錄,我與你的命令只有一個,除惡務盡!”
“陛下,這中書舍人張成錄,到底做了何種勾當?”
見天齊大帝滿臉嫌惡,柴天諾忍不住好奇的問。
“做了何種勾當孤不想說,徒惹生氣,你自己去看便知。”
“家眷如何處置皆由你心,但必須找出邪法來路,大華雖大,卻容不得那些掠食性命的邪祟!”
“……喏!”
柴天諾拱手,隱隱有所猜測,能讓天齊大帝說出如此話語,那位張舍人,八成干了某些犯禁的事情。
行動得做準備,當天晚上已來不及。
第二天午夜,柴天諾領一都暗衛,包抄位于洛陽城西區的張氏宅邸。
嗵的一腳把門踹碎,柴天諾領著人大搖大擺闖進院內,身后兩位同樣未曾蒙面者大為不滿地說:
“柴大人,便是那張舍人犯了再大的錯,這兩扇上好的豆衫門也與之無關。”
“對啊,您這一腳下去可是上千兩錠子的損失,維修費又要一大筆!”
柴天諾嘴角抽搐,左耳朵入右耳朵出,便當沒聽見。
今兒也不知中書令大人犯了哪門子邪,朝會結束后找天齊大帝一通聊,然后督察院便派下兩名監察御史陪同行動。
惹得得到消息的柴天諾老大不愿意,直接入宮找天齊大帝理論。
結果天齊大帝無奈擺手:
“老大人都說了,總不能不與他面子。”
“可我今兒行的本就不是明面兒上的事,讓倆耳報神跟著,也太別扭了吧?!”
“……連個面都不蒙,你確定自己行的是暗地里的事兒?”
天齊大帝斜著眼問,柴天諾撓撓肚皮,咧嘴道:
“其他兄弟不蒙著那嘛,再者說了,中書令大人都知道晚上的事兒了,保不齊風聲便漏了,那位張舍人不會已經跑沒影了吧?”
“這點你放心,老大人的操守絕對無憂,孤可以與他背書,你該如何行事便如何行事,就當那二位不存在便可。”
進入院子,柴天諾便真的當二位不存在,大聲說:
“左右看好,一個莫要拉下,有拿武器反抗的,一聲警告二聲斬首,自己安全第一!”
“柴大人,你這話與”
“喏!”
眾暗衛大聲吼,也當這倆碎碎念不在身旁。
“你們”
一有些富態的門房迎出,立時讓暗衛撲到,熟悉的豬蹄扣一打,扔在一旁繼續前行。
在遍地高官的洛陽城,正五品的中書舍人屬實算不得大官,這宅院自然也不大,兩進兩出的宅院,很快便搜了個一干二凈。
里邊的人倒是不少,在中庭林林總總聚了七八十人。
“大人,全到齊了,七十七人,一個不落!”
暗衛千總上報,柴天諾點頭,沖盤坐于地,臉上半點驚色未有的中書舍人張成錄拱手:
“張大人,某為何而來你應該知曉,該拿出的東西便拿出來,免得禍及家人。”
張成錄保養的甚好,六十出頭的年歲,臉上卻半點褶皺沒有,看起來頂多四十,若不是頭發花白,說他二三十也有人信。
“柴大人,敢問吾犯何罪?”
“自二十一歲以進士出身入仕,吾于工作兢兢業業,半點不敢怠慢,至今已有四十個年頭,未有半點貪墨瀆職。”
“請問,您以何罪責,把吾家七十七人擒拿于此,難道,大華便沒有律法了?!”
這番話說的義正言辭,柴天諾忍不住撓撓耳朵,小聲問身旁千總:
“你可知他犯了何種罪行?”
“大人,您都不知道,更何況我們這些卒子。”
千總咧嘴回,柴天諾再小聲說:
“陛下說看了便知,還老大的氣性,滿臉的嫌惡,某眼力價不好,你搜房的時候,看到不妥之處了嗎?”
“……沒有,老正常了,合著咱啥都不知道?”
“可不,陛下做事也是個沒品的,這讓咱們如何行事!”
柴天諾與千總同時咧嘴,看著滿臉正氣的張舍人暗自腹誹,彼其娘之,這該如何是好?
“大人,我倒是有點線索。”
一暗衛湊到二人身邊,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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