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諾,姐姐們見識淺,你不會是故意講話本戲弄我們吧?”
過去的文三娘,如今的李三娘疑惑的問,李沫兒也是頻頻點頭:
“聽你們這么一說,便跟說書先生講的話本一樣,樵夫進山砍柴遇山鬼生子,老時走出不過一日,簡直一模一樣嗎。”
“哎,這個真沒有騙你們,此去萬里,所遇之事數不勝數。”
柴天諾把一路經歷說出,聽呆了一干人等,琪琪格更是與心中感嘆,往昔的柴天厭,今日的新晉陸仙,已經走入另一片天地。
和只能七八分猜疑的李義川相比,境界更高見識更廣的琪琪格在心中百分百肯定,柴天諾已是陸地神仙,且境界穩固無比!
將將失控的氣息,不似宗師境內力那般暴躁,反而如同江海,看似平靜,卻蘊藏毀天滅地之能,與自己曾經見過的昆吾仙國陸仙一模一樣。
一頓接風宴吃到了午夜時分,柴天諾突然想起件事:
“老叔,卞盛子進還有忠賢這些日子過得如何,可曾回來過?”
“小盛與子進如今已經調往左右千牛衛,各領一府,乃是正職折沖都尉。”
“他們這些時日倒也回來過,不過如今都是領軍的人物,也就呆了幾個時辰便走了,忙的緊。”
說到二人,李義川滿臉的欣慰,然后又撇嘴道:
“至于忠賢,他做的都是老鼠洞里的營生,你這暗衛大頭目應該知曉才對!”
“回倒是經常回,不過每次都累得半死,也不知在捯飭什么。”
說道魏忠賢,李義川沒甚好氣,但臉上盡是擔憂,他這做師父的不擔心軍中效力的卞盛與申屠子進,最擔憂的反而是魏忠賢。
自古以來,做臟事的人,又有幾個下場好了?
柴天諾想了想,輕點頭:
“過幾天我找他聊聊,如果他想出來,便把他調出來,不過這事在他自己意愿,子承父業,他未必愿意離開暗衛。”
李義川嘆氣點頭,說的是,若他愿意,何人能阻?
“咦,喜姐,你從哪弄了個骨鐲,相當別致啊!”
柴天諾冷不丁發現,喜姐手腕除了自己當時與的金鏈,還多了枚古樸鐲子,看樣子,應該是獸骨所制。
“怎么,是不是太拙了?”
喜姐揚起手腕,看著骨鐲的眼中盡是柔情。
“怎會,大巧不工說的便是這件寶貝,其中蘊有極強法力,千金難買!”
柴天諾搖頭,認真說。
喜姐愣住了:
“有這么金貴?”
“自然,別人看不出,卻逃不開我的法眼。”
“但、但是子進說,骨鐲申屠家的媳婦人手一個,不值幾個錢的。”
喜姐一把握住骨鐲,感覺自己手腕有點發熱。
“申屠家的媳婦?!”
柴天諾與柴蠻兒互視一言,臉上皆是驚喜,天可憐見,喜姐被申屠家認下了!
喜姐把自己與申屠子進的事情一說,柴天諾直接開懷大笑:
“好,甚好!”
“今日與我皆是喜事,當浮一大白!”
見柴天諾高興,喜姐也是微微一笑緊接又皺起眉頭,聲音有些黯然地說:
“我出身低微,又操持過風月之事,娶我,真的委屈子進了。”
“沒那一說!”
柴天諾使勁搖頭,看看四女,昂首說:
“左右監門衛將軍,光祿大夫的姐姐,何來出身低微?”
“這世上比你們身份高的女子,又有幾多?”
“天諾,你又進官了?”
李義川驚喜的問,柴天諾咧嘴笑:
“總領正二品的銜職,姐姐們可是正兒八經的高官家室!”
眾人皆驚喜,喜姐忍不住抱住柴蠻兒道:
“蠻兒命真好,能得天諾這般夫婿,天下又有幾個女子能比?”
柴蠻兒用力點頭,望向柴天諾的眼中,盡是柔情。
入夜,躺在溫暖的被褥里,柴天諾久久無法入眠,車廂里睡慣了,回家反而有點不適應。
凌晨,喜晚起的蠻兒卻早早便醒了,緊緊摟著柴天諾不撒手。
“這才兩個時辰,不多睡會兒?”
摟著嬌柔的身子,柴天諾柔聲說。
蠻兒使勁搖頭,眼角有淚痕顯現:
“夫君,我又做夢了。”
“噩夢?”
“嗯,一群人逼著我與你分離,都是些在天上飛的鳥人,可壞了!”
“莫擔心,那只是夢。”
相同的夢柴蠻兒已經做過很多次,描述的景物越來越多,越來越清晰,柴天諾為此推演過數次,雖然指向并不明確,但他已有猜測。
蠻兒,恐怕并非凡間人。
天剛蒙亮,夫妻倆還在被窩嘮嗑,丁丑便哭著尋了過來。
見丑丫頭一邊哭一邊幫蠻兒打水洗漱,手腳還挺利落的,柴天諾差點笑岔氣:
“怎么地了這是,多大的人了哭成這樣,又想張三了?”
“早不想了,秘境里的事情不耐記,幾天便淺了。”
丁丑使勁搖頭,一邊抹淚一邊說。
“那你這是怎地了,昨個非要回天干地支,咋的,受欺負了?”
“嗯,一回去便挨了批,還不讓我出來,地支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不讓我再見老爺夫人,我這是早上偷跑出來的。”
說著說著丁丑又大哭起來。
來回古佛國這幾個月的時間,是丁丑最快活的日子,比起天干地支壓抑的生活,不知自由了多少倍,也真是在心里把柴天諾夫妻倆當成了親人。
“彼其娘之,活得不耐煩了這是!”
柴天諾大怒,拍床而起,橫橫的說:
“丑帶路,早前的事情正好一并算賬!”
“嗚嗚,就怕這樣,老爺脾性那么爆,一見面不得劈死他們啊。”
丁丑又是大哭,柴天諾咧嘴,有些明白心思單純的丁丑的想法了。
想自己和蠻兒,畢竟處出感情了,也想天干地支,雖然嚴厲,但那里是她從小長大的地界,也是無法割舍。
能解決的人只有自己,可自己與她眼中那就是個殺神,生怕一個不順意便把天干地支滅了。
這左右為難,所以禁不住便哭了起來。
柴蠻兒也是忍不住笑,感覺丑姐比自己還愛哭。
強忍住笑意,柴蠻兒安慰道:
“丑姐放心,夫君是個講理的人,絕不會做一言不合殺人放火的勾當,畢竟天干地支也算是你的親人。”
“真的?”
丁丑抹著淚扭頭,柴天諾嘆氣,這叫啥事兒,無奈搖頭說:
“比真金還真,老爺我性情溫和良善,從不做那欺負人的事兒,我與你回去,是要好好與他們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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