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琢磨一下走了過去:“你給小雅灌了什么迷藥?她現在居然一點都不提防了,剛才甚至還說可以把我跟你分享了。”
高瑩然笑盈盈的問道:“這樣不好嗎?”
任飛臉上帶著幾分賤笑:“不是不好,而且總覺得其中有古怪,該不會你們兩個有什么事情在算計我吧?”
高瑩然婉兒一笑:“我們倒是沒有什么事情算計你,我倒是我覺得,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情?”
“我忘記什么事情?”
任飛皺了皺眉頭。
高瑩然見任飛冥思苦想,索性提醒道:“你答應方雅的事情,是不是忘了?我看你好像一點都沒覺察的意思。”
任飛恍然大悟:“你是說告白?”
高瑩然點點頭。
任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高瑩然:“方雅這個事情都跟你說了?”
高瑩然微微得意的說到:“當然,她告訴我的事情,可你想象的太多,比如她手上還有你小兄弟的照片,方雅可是告訴我說,你要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就讓所有人見識一下你的小兄弟是什么樣子。”
任飛瞪了瞪眼:“我去!那照片她還留著,想什么呢!”
“想什么還不是取決你怎么做?小雅可是很期待你的告白儀式,所以才給了你一天時間,讓我幫著參謀參謀,好給她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
高瑩然笑著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說她怎么這么大度了。”
任飛點點頭,微微琢磨后,略顯凝重的說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吃醋嗎?我覺得挺為難你的。”
高瑩然黯然的笑道:“有什么為難不為難呢,畢竟你心里有的人是方雅而不是我,就算我不擇手段的去爭取你,到頭來你說不定還要恨上我,這一點我是看得很明白的。
不過呢,要是我極力的去促成你們,幫你們,一心一意的希望你們好,說不定你就要對我愧疚一輩子,這輩子我就是你心里覺得虧欠的女人了,在你心里就永遠會有一個位子。”
任飛歉意說到:“你這么說,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即便我知道你這樣打算了,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彌補你,你說得對,或許這輩子我只有虧欠你。”
“那可不……按照你們這些滿腹心眼的說法,就是陽謀吧。”
高瑩然故作得意笑了笑,只有眼底有一抹憂傷。
任飛這時候倒是眼眸一轉:“是陽謀,不過呢不是沒有破解法辦法,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當不當講。”
高瑩然皺了皺眉:“你什么時候開始磨磨唧唧了,還當不當講,那你不講唄。”
任飛訕訕笑了笑:“那個……瑩然,其實你知道我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對吧?”
高瑩然點點頭:“是啊,算是比較傳統吧,有色心沒色膽,給你機會不中用那種。”
任飛扯了扯嘴角:“好吧,就算你說的是事實,我其實是想說,我也因為比較傳統,所以對我國傳統文化是很有興趣的。”
“傳統文化?你指哪方面?”
高瑩然古怪的看著任飛。
任飛眼眸轉了轉,試探的說到:“我國古代,男人在三妻四妾這個傳統的方面……”
這話讓高瑩然眉毛一挑,目光似笑非笑的看向任飛。
任飛被高瑩然這個眼神看得心里有些發毛。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一直看著我干嘛?你對此有什么見解嗎?”
高瑩然突然一手捏向了任飛的耳朵,冷聲訓斥到:“還見解?你還想三妻四妾?一個方雅你都搞不定,你還想多娶幾個老婆嗎?”
“誒誒誒,放手放手,這讓外面的人看到太丟臉了。”
任飛掂著叫連忙求饒。
高瑩然松開任飛,操著問道:“你在想什么呢?這話你也就敢跟我說,要是讓方雅知道,非得騸了你不可!
果然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你覺得你現在是任家少主,就可以吃著碗里的,盼著鍋里的?還三妻四妾?想娶七個老婆?夜/夜笙歌?你這小身板應付的過來嗎?”
任飛義正言辭的說到:“我沒說要娶七個啊,就算真有七個人答應,我這腰也不答應啊!我只是一個比喻而已。”
高瑩然白了任飛一眼:“比喻?你可不像會無的放矢的樣子,說吧,你到底怎么打算干什么?”
任飛露出幾分緊張的樣子,招招手示意高瑩然靠近幾分:“我先跟你聊聊啊,也先申明這不是我的意思,大伯前些天對我說,要給我說一門親事。”
“什么!大伯要給你說親事?”
高瑩然震驚的高聲反問。
任飛連忙捂住高瑩然的嘴:“小聲點,要讓小雅聽到我就完了!”
高瑩然點點頭,把任飛的手扒開:“我知道了,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大伯真這么說?他不是聽看好的方雅的嗎?還送了傳家寶給她?”
任飛正色回答道:“不是大伯說的,難道我還能有這個膽量,我把原話說給你聽,你可別生氣!”
接著任飛將任凌霄那晚上的話復述給了高瑩然。
高瑩然聽完琢磨了一下:“對大伯來說,任家是他們幾代人的心血,自然希望你能光宗耀祖,給你介一樁門當戶對的婚事也很正常。
其實這對我們來說也見慣不驚,很多家族的子女聯姻都是為了家族的利益。
我到是覺得沒什么,可能方雅知道會很傷心吧。”
任飛嘆一口氣:“我也是這么考慮的,我本想直接拒絕大伯,可大伯說讓我先見了聯姻的姑娘再說。
我到是覺得沒什么好見的,反正世間美女漂亮也不過你跟方雅的,我不好辜負大伯的心意。
從另外一個角度考慮,方雅之前突然說愿意可以把我跟你分享,是不是你做過她工作,讓她可以接受我多有幾個女人呢。”
高瑩然不滿的說到:“任飛,你隱藏得夠深的啊,虧我還覺得你是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沒想到也是一個三心二意的渣男。
別以為你說幾句甜言蜜語,我就能幫你說話了,我也沒做過方雅什么工作,我跟她只是將心比心。”
任飛一本正經的解釋道:“話不能這么說,我當初確實也是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啊,只是不知不覺就虧欠了很多人,有你,有張靜,當然也有方雅。
我現在也有能力照顧你們,我就在想……要是你不介意,方雅不介意,張靜不介意,再說說服那我沒見過的女人,豈不是可以一石二鳥,兩全其美?對大伯那邊我也有了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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