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要是實在缺馬的話,找臣啊,臣家里的馬還是不少呢,有好幾十匹呢!”
朱純臣在一旁突然間開口說。
“你?”
朱慈烜掃了一眼朱純臣。
心里點點頭,這年頭的好馬,就跟后世的豪車一樣,朱純臣貴為成國公,家里有幾十匹“豪馬”那自然也是正常滴。
“暫時是不成了啊,你家里的馬雖然在那擱著的,可是,光有馬可不成啊!”
是啊,光有馬可不成。
還得有騎馬的人才成!
騎馬這可是個技術活,而且騎兵可不單單是會騎兵就成了,騎兵要在戰馬上做出眾多的戰術動作,這可都是需要技術的,你特喵的技術水平要是不夠了。
那你便是會騎馬,到了戰場上,也是送人頭的。
想到這,朱慈烜便苦笑著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虎大威打量朱純臣問道。
“成國公,您會騎馬嗎?”
“會啊!”
朱純臣大笑兩聲,開玩笑,他雖然是廢物勛貴,但是他終究還是會騎馬的,這倒也是正常,畢竟,京城里面的勛貴紈绔子弟們,不就喜歡騎個馬,在京城街頭來一場“飆馬”。
要是連馬都不會騎。
那還了得?
“咦?”
聽到虎大威隨口與朱純臣的對話,朱慈烜卻是眼睛一亮。
“老朱,你說京城里面,勛貴子弟們,年輕些的,會騎馬的有多少?”
“那起碼也得個幾百人吧!”
朱純臣不假思索的說道。
“殿下您也不想想,這咱們勛貴都是武職,那要是連馬都不會騎了,像什么話啊?就說臣吧,臣騎馬的本事那可不差,那可是京營里面的林教頭親自教的……”
朱純臣正擱那吹著呢。
朱慈烜卻是發現了陣陣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有了,有了。”
說罷,朱慈烜便直勾勾的盯著朱純臣看著。
“不是,殿下您什么意思啊……”
讓朱慈烜看的有些頭皮發麻的朱純臣,小心翼翼的看著朱慈烜那富含侵略意味的眼神,不禁感覺菊花一緊,這時候,朱慈烜已經開口了。
“老朱,我問你,要是把你們勛貴都弄到戰場上當騎兵?那一兩千騎兵終究還是有的吧?”
“這……”
咯噔一下。
朱純臣的臉色變的煞白。
他恨不得給自已兩個大耳刮!
廢話,早知道就不這么多廢話了!
他硬著頭皮。
“殿下,這,這不太好吧,您,您也知道除了我之外的勛貴們,都不怎么能打,上了戰場,那,那按照您的話,不就是給韃子送人頭嗎?”
“哪那么容易送人頭。”
朱慈烜笑吟吟的道,內心里面卻在說。
嗯,送人頭就送人頭吧,反正能當當炮灰也是不錯滴!
你們這些廢物勛貴,死的越多,對咱大明朝就越好!
“就這么說定了,現在我就去找老黃,讓他擬下來個條旨。”
“不是,殿下。”
朱純臣想要攔朱慈烜,卻沒攔住,他連忙的跟上,終于鼓足勇氣,小心翼翼的說。
“殿下,到時候臣用不用上戰場啊?”
“你?”
朱慈烜撇了眼身后的朱純臣。
“老朱,你剛剛不是說自已的身手了得?要上戰場殺幾個韃子好報效朝廷的嘛?你也跟著上吧,你是成國公嘛,是勛貴當中的表率,哪能連個戰場都不上?”
“這這……”
朱純臣嘴唇都開始哆嗦了。
……
“烜兒你這個辦法不錯,對,不錯,這些個勛貴還有他們的子弟再不成,上戰場當個傳騎總行吧?要是連這都不行,咱們大明朝兩京一十八省,養這些勛貴們干什么?國朝養士三百年,文人們尚且知道仗義死節,他們這些個勛貴們,世受皇恩,也得報效朝廷!”
朱由檢在那義正嚴辭的說道。
搞的一旁的朱慈烜有些懵逼,什么時候崇禎這么痛快了?
不過,這對他而言那可是好事啊。
他一拱手。
“那父皇,您下道旨意吧,我也好奉命行事!”
“嗯!”
崇禎輕輕頷首,隨之,便吩咐一旁的王承恩去司禮監起草了一份圣旨。
然后內閣值房里面的首輔張四知毫不猶豫的便蓋上了內閣的大印隨之,便吩咐人,直接的便交到朱慈烜手上。
“很好,很好啊。”
看著手上的圣旨,朱慈烜咧嘴露出個笑容。
當他剛剛走出大殿。
大殿里面,崇禎的嘴角,也勾勒出來了一絲微笑。
“王承恩。”
“老奴在。”
王承恩連忙的應諾。
“你回頭,挨個的通知一個這些勛貴,直接了當的告訴他們,只要一家肯給你送二十萬兩銀子,他們便不用跟著烜兒出城上戰場!”
“呃……”
王承恩臉色微變。
沒想到朱由檢竟然這么無恥。
竟然想賺這么黑心銀子!
不過,他還是連忙的接旨了,而朱由檢卻是在心里盤算,京城里面的勛貴那么多,幾十家,哪怕只有半數愿意花錢免上戰場,那可就是幾百萬兩銀子了……
……
對于京城里面的勛貴們來說,今天不是一個好日子啊。
大明王朝的燕王,也不知道哪抽了風,竟然在韃子還沒打過來呢,把大伙這些個“忠臣良將”們,要往死路上逼,昨天下午,朱慈烜便已經拿著皇上的令旨,挨家挨戶的去通知他們這些個勛貴了。
告訴他們,務必在明天的時候。
正午之前,家里所擁有爵位者,還有他們的世襲子侄,全部都得自備上盔甲武器,到那個京城北面的朱日和那邊集合,如果有哪個家伙敢不去,或者是不讓自已的子侄去,只過去自個一個人?
哼哼,那后果就嚴重了!
因為朱由檢已經在圣旨里面說了明白了。
要是他們敢不去,那到時候就是直接的革除爵位。
這可把一眾的勛貴們給整慘了啊!
心里也生出了不少的怨言。
但是,私底下你該怎么怨,你到時候,到了點的時候,你該去,還得去,因此除了那些個有錢,或者舍得掏二十萬兩銀子保命的十幾家勛貴外。
剩下的勛貴們,都在這八月初十這天,一大早便在家里留好了遺書,然后帶上家傳的盔甲武器牽著馬,一路哭喊著出了京城,直奔朱日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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