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宋婷說完這些之后,最悲觀的人居然是我,宋婷和項飛田兩個人都充滿了斗志。
“看不出來啊,挺專業的嗎?”
項飛田拿著地圖夸贊道。
宋婷也是趾高氣昂了一把,連忙嘲諷道:“那是自然,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規劃路線,可是我們探險的必修課。”
也許是項飛田看我的狀態不高,輕輕的拍了拍我,又開始了大白話環節:“別怕,小林子,這昆侖山也沒啥大不了的,我以前就曾經在昆侖山附近待過好長一段時間,想當初,我們在那里為了挖一座古墓,足足耗了三個月,等那邊的積雪化了,我們才下的鏟子……”
聽到他又開始吹噓以前的盜墓生涯,我連忙干咳了兩聲,提醒他車上還有人在呢?別啥話都往外抖。
看我的反應,估計宋婷也明白,只是輕聲笑了笑,也沒有拆穿我們。
看到我們都不說話了,宋婷也開是出聲打破尷尬說道:“忘了很你們說一件很重要的情報,我們要走的新藏線有點不一樣,號稱全世界海拔最高的一條公路線,這種情況會帶來什么局面知道嗎?那就是高原發應!
這條路上,海拔在五千米以上的大山有好幾座,所以我們在跑的時候,海拔會逐漸變化,而且變化的非常嚴重,這就導致氣壓、空氣的稀薄程度也在不斷變化,大多數時候,那些變化都已經超越了人體的承受極限,所以要提前做準備!”
被她這么一說,我也有些慌了,連忙問怎么辦?
這時項飛田確實不緊不慢,點上了一根煙,悠悠的說道:“慌什么,一個氧氣面罩就解決的事情,你看這丫頭那不緊不慢的樣子,估計早就準備好了!”
我也是沖著宋婷投去了詢問的眼神,宋婷倒是莞爾一笑,并沒有直接作答,隨后通過后視鏡瞪了項飛田一眼,吼道:“車子里,不允許抽煙!!”
別說,這一吼真挺管用,嚇的項飛田連忙把手里的煙掐了。
這一路上,氣氛倒也沒那么壓抑,反而因為有了項飛田的加入,顯得輕松愉快了很多,一路上兩人換著開,累了就下車扎帳篷休息。
但是,談到晚上住的問題,我就不得不吐槽兩句,開始的時候,還能住在旅館,但是隨著越來越深入西部,人煙也變得越來越稀少,迫不得已,我們晚上也只能扎帳篷休息。
由于宋婷是女生,晚上肯定不能和我們擠一個帳篷,而宋婷在準備的時候,也只考慮了我們兩個人。
只有兩頂帳篷的情況下,我就不得不和項飛田住在一起。
但是,這王八蛋的腳屬實是太臭了一點,一拖鞋,空氣都凝固了。
散發著一股黃煙,逼得我沒辦法,只能將頭伸出去。
但是這狗日的,除了腳臭之外,還放屁,好幾天我都不得不頂著黑眼圈在車上短暫的恢復精力。
說實話,如果不是殺人犯法的話,我真想一刀捅死他。
“林先生,晚上睡得肯定不好吧?”白天,宋婷也打趣我道。
“你怎么知道?”我疲倦的問道。
“放屁的聲音,在我的帳篷里都能聽到,昨天晚上更過分,可能是離得有些近了,我都感覺大地在顫抖,我都沒睡好,更何況你了!”宋婷也是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搖搖頭:“……沒招了,只要你休息好就行了,你還要開車呢!”
頂著大黑眼圈,我再次癱在副駕駛上。
在這條路上行駛了大約四天左右,我們終于走過了最后一塊有大片人居住的地方,也就是我們預計的第一塊無人區自治縣。
在那里,得到了簡單的物資補充后,我們就準備一鼓作氣,直接跑完這一千公里,開到昆侖山腳下了。
在走最后一截路的時候,高原反應就開始陸陸續續出現了,而宋婷,更是沒辦法,直接將氧氣面罩帶到了臉上,才可以艱難行走。
這一截路上,項飛田才算是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對了,小林子,我們這一次,是要去昆侖山的玉珠峰,對吧?”
我點點頭:“沒錯,但是……算了,等到了再說吧!”
項飛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我們試著可以鉆一次那陵格勒峽谷,那里有一條通向玉珠峰頂最近的路!”
那陵格勒峽谷?
先拋開這個好奇心,我先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說到這里,項飛田似乎又到了他的主場了,露出猥瑣的微笑,說道:“還記得我之前說過,我曾經在那里……勞作過嗎?巧了,那個地方就距離玉珠峰不遠,而當時,我們就是從那陵格勒峽谷上去的,比我們走公路,起碼要節省一半的路程。”
還真別說,這可真是意外收獲,能節省路程,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但是,這那陵格勒峽谷,卻不由得讓人有點頭疼。
別的不說,單單是那陵格勒峽谷的名號,就足以勸退很多人了。
“死亡之谷!”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那里充滿著死亡,所有的一切,都和死亡掛鉤!
那棱格勒峽谷,號稱野生動物的天堂,谷內有野驢、鳥類、蛇類等大量野生動物生存,夏季水草豐美,鳥語花香,景色秀麗。
但就是這個景色迷人的峽谷,卻充滿神奇和恐怖,進入過這里的牧民絕大多數都莫名失蹤、死亡,出來的為數極少。
其中,關于那個峽谷的傳說,更是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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