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耀杰這么說,第一時間我是有些疑惑的,加上缺血有些腦子昏,所以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什……什么意思?”我虛弱的問道。
陳耀杰隨后打了一個電話,似乎是通知別人來收拾殘局。
然后他和黎織一起,將我緩緩架上了車,因為他也看見了我的狀態不好,因此也是第一時間選擇將我送到醫院。
路上,他才向我解釋道:“在兇殺案發生的當天,還有人報警說發生了一起尸體丟失案,丟了一個老太太,當時我們本來想好好調查一下來著,但是晚上就發生了兇殺案,所以我們也就將這件事情擱置了,現在看來,也不用調查了,已經找到了。”
我這才想起來,那天聽新聞的時候,好像確實有這么一茬事,當時我還想有誰會偷尸體呢,被陳耀杰這么一說,局面也很清晰了。
根本就不是尸體丟失,而是尸體自己站起來跑掉了。
我說這貓妖怎么一幅老太太的模樣,其借尸還魂的宿主,就是一個已經死掉的老太太。
不過這樣也好,算是讓陳耀杰的政治生涯,又可以多寫幾筆了。
后面的事情我也沒在管,陳耀杰也是驅車將我送到了醫院,也沒什么特別大的問題,就是失血有點多,好在及時的止住了血,然后又往我的身體了輸了一些血漿。
但是,讓我比較納悶的事,為什么血漿會是黃色呢?
陳耀杰在將我安頓好了以后,便回到了警局,畢竟他接下來的工作還是蠻多的,要結案等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就留下了黎織負責照顧我,自己就回去了。
這一覺,我睡的還算蠻踏實的,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也就是說,我差不多睡了一天兩夜,等到我醒來的時候,黎織還趴在我的床邊睡覺呢。
我不知道她在我睡覺的這段時間做了什么,但是應該挺累的。
可能是我醒來之后,動靜有點大,直接將她吵醒了。
黎織瞇著眼睛,似乎還沒睡醒,但是一看到我,就立馬清醒了過來,忙問我:“林先生,你什么時候醒的?感覺身體怎么樣?要不要喝水?”
一個三連問,讓我有些懵,我只能說有點渴,想喝點水。
于是黎織又忙不迭的起身給我倒水。
其實,我對于這種被人照顧的滋味還是很討厭的,感覺我跟一個殘廢一樣,什么都做不到了。
所以在我喝完水后,還是用力的做起了身子,讓身體開始緩慢的恢復正常的工作狀態。
閉目凝神,將郁結在我丹田之中的陽氣再度運轉了一下,頓時,四肢百骸內就充滿了力量。
這就是修煉陽氣的好處,身體的恢復能力和強度都比一般人要高。
“黎警官,你這兩天一直在照顧我嗎?”
我睜開眼,隨即問道。
黎織看了看我,估計是看我沒什么問題了,才笑道:“對啊,耀杰讓我照顧你,你不醒,我可不敢離開,不然他那邊要生氣的。”
說話間,黎織的臉上居然有一出沒一出的泛起了紅暈來。
很明顯,這位對陳耀杰有點說不上來的感情,具體是什么估計猜也猜的出來。
不過這也正常,陳耀杰那種年輕有為的類型,長的還帥,估計一般的女生都抗拒不了。
“這兩天麻煩黎警官了,我感覺已經沒事了,還要麻煩你去幫我辦個出院手續!”我接著道。
黎織一聽我這么說,似乎有點慌,忙說道:“不行,不行,耀杰說了,等你醒了一定要通知他,等他來了再說,他一會就到了,你還是跟他說吧!”
我只得搖搖頭,也不在多說什么了。
黎織的話剛一說完,病房的門便被推開,來者正是陳耀杰。
速度夠快的,看上去風塵仆仆的模樣,一看就是著急趕過來的。
一見到我,他也是喜笑顏開道:“林先生,醒了啊,感覺好點了嗎?”
我點頭,示意他沒什么問題,而后問道:“陳警官看上去很勞累啊,這案子還沒結嗎?”
陳耀杰嘆了口氣,隨后在我的床邊坐下,才說道:“案子結了,這不是單位要組織開什么慶功會嗎,但是我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而且這次的功勞在你,我感覺要是慶功的話,也應該是你去才對!”
聽到這話,我連忙擺手拒絕,如果說他是不喜歡的這種場合的話,那我就是討厭了,而且我可不太希望這種事情能夠讓更多的人知道,不然的話,麻煩的事,可不是一點點。
“陳警官,我就算了,我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就不參與你們的活動了,時間緊迫,可能今天就要走!”我連忙岔開他的話題,說道。
陳耀杰一聽我這么說,也是擔心道:“怎么?林先生今天就要走嗎?那你的身體……?”
我搖搖頭,然后直接下了病床,說道:“你看,我已經沒事了,所以還請陳警官幫我辦個出院手續吧!”
陳耀杰剛想說什么,卻被我打斷了,示意他不要在跟我爭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陳耀杰眼看拗不過我,只得照辦。
不得不說,黎織就是心細一點,看到我要出院,連忙跑到附近給我新買了一套新衣服,因為我之前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
換上新衣服,陳耀杰也是將我送出了醫院,站在醫院的大門口,陳耀杰向我伸出了手,說道:“林先生,感謝你對警方工作的支持,若是人人都有林先生這樣的覺悟,可能這個社會就沒有那么多的罪惡了!”
我也是輕笑一聲:“怎么,陳警官現在不覺的我這是封建迷信了?”
陳耀杰也笑了,附和道:“誰知道呢?只要能將兇手繩之以法,封建迷信也未必不可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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