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都城東南門下。
大靈官張敬伯已經站在一輛馬車前等候著李夜清的到來。
此時的庸都城東南門并不算太過熱鬧,這里本就臨近庸都城兵馬司所在處,與嘈雜喧囂的坊市相距甚遠。
李夜清與狐女走上前去,卻看見這位張大靈官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打扮。
只見張敬伯身穿紫色的道裝,道袍的袍襟上用銀線繡著細密的針腳,似乎是一些神道的符箓。
見到李夜清后,張敬伯拱手道。
“玄禎殿下來早了小半個時辰。”
聞言,李夜清微微一笑,回了一禮道。
“但是張大靈官您不是也提前在此等候了嗎,敢問您這身道袍是希夷山門人所穿的袍服么?”
“正是。”
說到這里,張敬伯有些尷尬。
“只是我離開希夷山已經數十年,這件希夷山的道袍也就一直壓在箱底,多少年沒有再穿在身上了,雖然當年我下山之時,希夷山并沒有抹去我的道籍,但是我也沒有那個臉面再說自己是希夷山門人了,就連穿上這件道袍時,心中都難免有些忐忑,不穿覺得自己欺師,穿了又覺得自己不配,唉,沒想到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
聽到這話,李夜清勸慰道。
“靈官大人倒也不必如此悲春傷秋,當年希夷山既然不曾將您從希夷山中除名,那么現在肯定也沒有,您就是希夷山的門人,大大方方的上山便是。”
“希望如此吧。”
“對了。”
這時,李夜清輕輕拍了拍身旁狐女的肩頭道。
“我帶著這位一同上希夷山,希夷山上的仙師高功應該不會計較的吧。”
狐女穿著一身黑衫,快衣快靴,腰間還掛著兩柄雙刀,頭戴的斗笠遮掩了她大半個面孔。
“這位是玄禎殿下的什么人?”
張敬伯沒有仔細去看,因此沒瞧出狐女腰間的兩柄刀是素商至和菩薩蠻。
而狐女的斗笠也將她的面容給隱藏了起來。
直到狐女將斗笠的沿向上抬了抬,張敬伯才認出了面前的人是涂山雪。
“原來是郡主大人,老朽真是眼拙了。”
這位鎮西王李烈新收的義女,張敬伯又如何會不認識。
涂山雪拱手回了一禮道。
“此次上希夷山,多有叨擾,實在是給靈官大人添麻煩了。”
“無妨。”
張敬伯擺了擺手,隨后指著面前的車駕道。
“時辰不早了,從庸都城伊始離希夷山不算太遠,但此間也不少于一百三十里路,還是趕緊趕路才是。”
順著張敬伯所指的方向看去,李夜清的目光落在了那輛車駕上。
看著這輛馬車,李夜清挑眉道。
“靈官大人,您這車輛著實有些不簡單啊。”
張敬伯擺了擺手,隨后指著面前的車駕道。
“時辰不早了,從庸都城伊始離希夷山不算太遠,但此間也不少于一百三十里路,還是趕緊趕路才是。”
順著張敬伯所指的方向看去,李夜清的目光落在了那輛車駕上。
看著這輛馬車,李夜清挑眉道。
“靈官大人,您這車輛著實有些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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