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半夜,梁玉瑩剛從空間出來,由副院長親自帶隊的十五名醫生也已經到來了。
梁玉瑩放下心,直接躺在了空間的大床上安穩睡去。
第二天清晨,天才蒙蒙亮,梁玉瑩出了空間,整個人都顯得神清氣爽。
左縉和錢鴻文心里都掛著事,再加上上了年紀的人睡眠時間比較短,所以早早的也起來了。
江樓上半夜守夜,這會子也醒了過來,趕緊通知炊事班的同志做點兒簡單的早飯。
吩咐完這事,江樓趕緊和錢鴻文匯報,省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已經到了。
“錢書記、左老,昨天后半夜,人民醫院的15名大夫已經到了,我把他們都安排在了旁邊的帳篷里休息。”
“好,小江,這事你辦得很好!”錢鴻文聽到醫生來了,松了一口氣。
正說著話呢,周曄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錢書記、左老!”
“周曄你也來了?!坐吧。”錢鴻文看到周曄過來,臉色又好看了一分。
“是的,錢書記,昨天您吩咐的事情我都已經辦好了,想著這邊可能還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所以我就匆匆趕來了。”
“好,你來得正好,通訊聯絡方面就交給你了。”錢鴻文直接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周曄畢恭畢敬的回答。
副院長徐溫大概40來歲,中等身高,身材略微有些發福。帶著笑,走了進來。
“錢書記您好,我是省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徐溫。
由韓院長親自任命帶隊來支援木頭村,現在特來向您匯報我們的15名同志已全部到齊,隨時待命。”
“好,徐副院長快坐。”錢鴻文笑著讓徐溫坐下。
梁玉瑩練完武來到左縉和錢鴻文處,想到等會還要吃飯。
隨手設下一個陣法,阻擋住病毒的侵入,讓他們可以吃一頓安生飯。
也是她開始著相了,竟然忘記了這么好用的陣法。
“干爸、左爺爺!”梁玉瑩一進來就看到了幾個面生的人也不怯場,大大方方的喊道。
“誒,玉瑩丫頭來了,快坐下,等會一起吃飯。”
左縉看到梁玉瑩過來,眼睛立馬亮了亮,露出笑容,招呼著。
“好!”梁玉瑩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左爺爺身邊。
在座的人都是人精,就憑錢鴻文和左縉在梁玉瑩喊完他們后,他們不僅沒有反駁,反而開口應下。
就知道眼前這個女同志不簡單,眼神不自覺地向梁玉瑩那邊看去。
“介紹一下,這位是梁玉瑩,是我的干閨女,同時她也是一位醫術精湛的中醫。
這次她也會親自進到木頭村,給村里的病人診治。”
“梁同志好!”幾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是和和氣氣,笑容滿面地說道。
“幾位同志好!”梁玉瑩大方的給幾人回了禮。
不一會兒就炊煙裊裊,一陣濃郁的香味從不遠處飄來。
江樓帶著幾人端著一盤盤食物進了來,“錢書記、左老,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先用一點。”
“好,小江,你也坐下來一塊吃點兒吧。”錢鴻文開口挽留道。
江樓有些受寵若驚的坐下,“是。”
因為心里掛著事,幾人吃飯的速度很快。
其他那十五名醫生,在另一個帳篷里吃著飯。
“聽院長說這次的病可能是傳染病,大家可要小心一些啊!”
一個高高瘦瘦的醫生說道:“是的,等會兒進村子前一定要做好個人防護。”
“有那么嚴重嗎?我們怎么都沒都沒有聽說過?”容貌艷麗,神情高傲的一個女醫生,有些不屑的說著。
“賈艷,你可別亂說,都出動軍隊了,那能是小病嗎?而且我聽說就連錢書記都親自來了這。”
另外一個圓圓臉的女醫生田甜趕緊拉過她,示意她別亂說話。
然后偷偷說著自己聽到的消息,聲音越說越小,生怕被外面的人聽到了。
“什么?!錢書記真的來了?”賈艷原本還有些不屑,聽到錢書記親自來了,臉色變了變。
“這是十有八九,我也聽說了!”另外一個戴眼鏡的男醫生推了推眼鏡,語氣平淡地說道。
別看賈艷平時為人高傲,但是這十五個人里說話最管用、背景最厲害的還就屬這位眼鏡哥——韓晨。
韓晨是韓院長的長子,不僅醫術精湛,而且為人也比較謙和,不擺什么架子,不像賈艷那么高調。
“韓晨,我們該怎么辦啊?”田甜有些緊張地問道。
“做好個人防護、盡全力用自己的醫術救治那些病人。”韓晨淡淡地說道。
“走,進村!”錢鴻文帶著一行人往木頭村去。
“田甜,那女的是誰,怎么有那么大的膽子站在錢書記的旁邊?”
“我不知道,從來沒見過這人啊!”田甜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道。
“嗤,倒是個膽子大的,這么危險的地方,竟然還要跟著來,也不怕有命來沒命回!”
賈艷一向看不慣比自己厲害的人,又是是女的。
剛進村子,梁玉瑩就聽到了咳嗽聲。“干爸,我直接去那屋子里看看病人的情況。”
“去吧,注意安全!”錢鴻文不放心囑咐道。
“好的,我會小心的。”梁玉瑩說完,直接敲了敲門。
一個面容有些憔悴的中年婦人開了門,“咳……這位同志,你是?”
邊說婦人忍不住咳嗽,她趕緊用手捂住往旁邊咳。
“嬸子您好,我是一名大夫,這次是跟著錢書記他們一起來的。
我剛才聽到屋子里咳嗽,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所以就來敲門,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讓我看看您的情況?”
“方……方便的,同志,你快進來。”那婦人一聽面前的姑娘是一位大夫,也管不了那么多。
好不容易村子里來了一個大夫,說什么也不會拒絕。
她這病都好多天,不僅沒有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梁玉瑩直接給婦人把脈,片刻后,又仔細觀察婦人的面容、舌苔……
“真的是時疫!”
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內心的震驚,一臉平靜地說道:“嬸子,你這病是不是病了有一段時間了?”
“是啊,都閉了有七八天了,最開始是發熱,接著嗓子也開始痛起來。”婦人邊說邊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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